从岗亭里 里伸着懒腰走出,料峭的春风拂在脸上冰冰的,抬起惺忪的双眼向四野望去,顿时困意全消。
晨曦笼罩着广袤的大地。阑珊的星儿伴着一弯残月斜挂在天上迟迟不愿离去。一层薄薄的晨雾像一袭白纱披在田野、村庄身上遮掩得万物若隐若现,显得是那么的静谧。
雄鸡忽远忽近的声声啼鸣,叫醒了山那边的太阳,慢慢地爬上山来。霎时,雾岚由奶白色变成了淡粉色又幻化成金色悄悄地退去。田野露出葱茏,盛开的“紫云英”铺满了田间片片绿色的嫩叶托着朵朵玫瑰紫色的小花,花叶沾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朝露在晨辉的映衬下云蒸霞蔚恰似华丽的织锦铺展开来。
“这叫红花草。我们这噶头用它做青饲料肥田,它也能充饥呢!” 做早餐的老卢师傅不知何时走到身边用浓重的安徽口音说道。而后,眯起双眼凝视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紫云英”又叫“红花草、荷花郎、翘遥”属豆科植物。在苏、晥、浙地区都有生长。因根系发达含较多的根瘤菌农人在插秧前翻作底肥用。
又是晨岗。老陆师傅用一盘托着一块绿褐色的菜粑粑走到面前。“尝尝味道么子样?”“不太好吃”他点点头磨身走开了。。。。。。
一晃,四十一年了。
忽然,又想起那用红花草做熟的菜粑粑的青涩味道。青青的还带着丝丝豆香。。。。。。
后记: 昨日,有小友告我“紫云英”不见了。百思。 应是我操作失误丢掉了。故,默写之。
字有出入。大意是对的。
让诸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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